軒轅皇甫若有所思的說:"這個方法其實也行。但是我覺得或許還有更加好的方法"
"比如說?"
他似笑不笑的說:"殺了他。"
我直接嗆的咳嗽了,我看著軒轅皇甫的魂魄說:"祖宗,我知道你好戰,你也是戰神,但是你能不能饒了我?我這個小身板,殺了他,彆被他殺了就是謝天謝地了啊。"
軒轅皇甫卻出奇的冷靜。
"我冇有開玩笑,一個魂魄被滋養且已經醒了。正義的還好說。他們完成自己的事不去睡也不怕,至少他們會幫助人,但是邪祟不同,他們會捲土重來,彆忘了我們還有落骨之地,那裡是什麼可能都引發的地方。"
我聽了張了張嘴,但是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看著眼前的這個裂縫,我想了很久以後說:"我知道了。"
"你聽我說完,如果說落骨之地真的把已經封印的他引發出來,那個時候我們不但要處理另一個我,還要處理這個已經被邪氣滋養成了邪神的祝融。如果是對付另一個我,你可能或者去。可是對付這個傢夥,你絕對活不下去"
我聽了深吸一口氣說:"晚輩明白了。"
軒轅皇甫低聲說:"可是要怎麼才能夠把他徹底的湮滅了呢。"
沉思之時,這個大雨已經成了暴雨。
想要滅了祝融,就必須要趁著這個大雨滂沱的時候。
"小子,你的身體又要好好的養一養了。"
我聽了苦笑一聲:"我的身體不是在養就是在養的路上,這命啊。"
說著的時候,軒轅皇甫一笑:"誰讓你是命中註定的呢。"
他活動了一下身體,然後繼續借用炁的力量來儘可能的減少我的透支。
"手掌陰陽化兩儀,三千大道成鬼令。太上無極殺鬼令,殺。"
依舊是太上無極做的底子。
"以我血肉,注我靈魂,解天之局,地之陷,開人之豁。破。"
這一次是利用的這個術法做疊加殺//器。
"佛本慈悲,遇邪而怒目。道本殘酷,遇善而溫和。陰陽之力,混沌天地。太上無極,佛道囚令。"
然後就是這個囚禁的術法,隨後他力量的湧現,直接就是縈繞了天道的術法。
"道生一,一生二,二生三,三生萬物。萬物負陰而抱陽,衝氣以為和。人之所惡,唯孤我見落殺成道。"
這些都結束了,依舊是不動明王九字真言開路。
"靈鏢統洽解心裂齊禪。"
術法結束以後,他把力量完全壓了下去。
暴雨滂沱,視線都已經看不到人了,但是我依舊是把力量給狠狠地殺了下去。
"不要……"
不知道是誰喊了一句,但是打出去的術法猶如潑出去的水,覆水難收。
所以我們就這麼屏息凝神的看著術法與祝融攪和在了一起。
一秒,兩秒……
不知道是過了多久,突然一聲爆炸傳了出來。
軒轅皇甫在感受到了寂靜的時候,就是已經是開始跑了。
就這還差一點掉進了這個大坑之中。
坐在地上看著這個大坑的時候,我和軒轅皇甫都有一種劫後餘生的味道。
軒轅皇甫四下的找了一圈也冇有找到喊不要的人。
"這個傢夥死了嗎?"
"應該吧。"
正說著的時候,一個虛弱的火苗出現了。
"對不起啊,竟然讓你們擔憂了。"
火苗說話了。
"祝融大神?"
我現今是執掌著主動權的,所以我愣了愣的喊了一句。
"我早已經不是什麼祝融大神了,這一次的甦醒我不知道,虧了你們手快,否則你們怕是要吃虧了。"
我聽了默然的一笑:"是啊。"
"對不起啊,讓你們擔憂了。"
說著他慢慢的沉了下去,這個大坑冇有辦法在恢複了,可是岩漿已經消失不見了。
這個是好事。
我正覺得今天還算是幸運的時候,一個男人走過來:"祝融大神竟然會被你這種宵小擊潰,屬實是讓人驚訝。"
我聽著這話淡漠的看著他問:"你是誰?"
"我?來殺你的,壞我好事,找死。"
我儘可能的往後推,但是身體根本扛不住這個急躁的動作了。
又是受傷,又是剛剛的這種大透支,我根本不可能再有什麼力量去應對他。
但是為了活命我還得儘可能的躲著。
"我已經冇有力量了,小子你自求多福吧。"
我冇有說話,就是這麼冷靜的看著這個連續進攻的男人。
"殺。"
他是真的恨透我了,完全不給我反抗的機會,真的就是不管不顧的狠狠殺過來。
改命尺現在是勉強能夠護住,可是說真的去抵擋這個力量還是不行的。
我咬牙看著他說:"你特麼到底是誰?"
他不回答,繼續狠狠地對我進行著攻擊。
我看著這一幕神色凝重到了極致。
"握草,孟河撐住我來了。"
送人的王陽東總算是趕了回來。
他狠狠地扔出去他的斷刀。
噹啷……
一陣的撞擊以後,這個人警惕的看著王陽東。
"你又是什麼人?"
"鳳骨堂,王陽東。"
這人聽了掃了一眼我說:"冇想到,竟然還有幫手,但是你們真的以為祝融大神還真的會善罷甘休嗎?你們想的太簡單了,真的太簡單了。"
雨水逐漸的減少了,我聽著不明所以的問:"你這話是什麼意思?"
他嘿嘿一笑,慢慢的抬起手,不知道是什麼時候,他竟然把自己的手割破了。
鮮血一點點的流了下來。
而雨水的沖刷之下,這個鮮血全部都進入了大坑之中。
"剛剛你們可以這麼快的解決了祝融大神完全是因為他冇有任何的防備與食物的缺乏。但是我的祭祀,會是他最有力的根源。"
"握草,你特麼瘋了嗎?他出現了這個世界就是真的毀了,毀滅吧,毀滅吧,我就是要這個世界毀滅。哈哈哈。"
他癲狂的喊著,我是真的冇有力量了,所以無奈的喊到:"快把他給拉住了。"
王陽東雖然冇有完全的明白髮生了什麼,可是他看我神色凝重也就冇有猶豫了。
這個人快了一步,很是直接的把自己的脖子劃破了,然後就這麼衝進來坑裡。
這個人是真的不按常理出牌,王陽東與他擦肩而過後就是愣愣的回頭看著。
他跳進了坑中以後,用最後的力量喊了一句:"獻祭……"
兩聲雷落下去,他成了焦屍。
我和王陽東茫然的看著這一幕,軒轅皇甫有氣無力的說:"得虧了老天爺的愛,要不然他真的獻祭成功了,我估計我們是必死無疑了。"
王陽東一個公主抱把我抱了起來。
回到鳳骨堂的時候,柳如煙他們都蒙了
"這是什麼情況?"
"遇到了一個大事,他這是又把自己透支了。"
王陽東說著就是把我放了下去,我聽了苦笑一聲:"差一點,我們都死了。"
"到底是啥情況"
李悠悠過來看了一眼我的情況以後問著
我也冇有隱瞞,很直接的把事說了。
這些人聽了都覺得後怕。
"現在是怎麼回事?怎麼這麼多的人是瘋子?"
葉成山無奈的說著,我聽了冇有力氣說話,所以任憑他們是研究。
這一次還行,休息了一天也就是恢複了正常。
那個坑後來是石上校讓鳳池君去處理的。
他們看我也冇有什麼事了,所以都是自己去做自己的事了。
這個下午下了一陣子的雨,我出神了很久纔回過神說:"陰雨天還真的影響人的心思啊。"
"這是常事,所以讓自己沉靜下來就好了。"
我聽了一笑:"是啊。"
正說著一個女人走了進來。
她憔悴的看著我問:"先生,你這裡負責找人嗎?"
"額,我是可以試試的,但是這種事最好還是去找警方。"
"找不了,他們現在也是束手無措了。"
我聽著微微的出神。
"到底是怎麼了。"
她歎口氣:"我父親失蹤了一週了,警方是各方麵的撒下人手就是你的聲音線索,所以我想過來算算,他到底是在什麼地方啊"
"哦?是這樣啊,那不知道有冇有照片和生辰八字?"
"有的。"
她拿出來了一張照片遞過來了。
其實我還真的冇有覺得找人是什麼大事。
畢竟有的人很可能是突然發生了意外,然後這個地方人不多,所以暫且冇有發現。
但是我看到了這個人的照片時,我一下子就懵了。
"這還真的是孽緣。"
我咬牙說著,軒轅皇甫也頭疼的說:"這個何止是孽緣了,這是冤主找上門來了。"
這個丟的人,正是那天去祭祀的主。
我默然的看了很久才問:"你父親是不是有什麼信仰啊?"
"是啊,我聽說他是信仰了一個什麼全神,我也不知道是什麼東西,反正他是信的死去活來的,我也是瞭解了一些宗教的,所以這個玩意我就覺得不對。"
她說著歎口氣,看著我無奈的說:"但是他就是不聽,我也冇有辦法。隻能是任由他自己去折騰了。"
"全神……"
我嘀咕了一句話,她聽著點頭:"對,我也不知道這個玩意到底是怎麼回事。"